宫少卿扫了在场的人一眼:“既如此,此事就先到这里吧。”
宫子羽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宫远徵临走前恶狠狠看了宫子羽一眼,那眼神似乎都要将他生吞活剥了,路过宫少卿时又变得楚楚可怜:“哥哥,记得要去接我。”
宫少卿扫了他一眼,看着他被金繁带走。
他与宫尚角同行,走在回去的路上。
夜色中,宫尚角偏过头去看宫少卿的脸,他看的不真切,但与他同行时却能感觉到心安。
他道:“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的身份似乎都没什么问题,还继续查吗?”
宫少卿闻言微微一笑:“查不出什么来的,先静观其变吧。”
宫尚角声音微哑:“好。”
宫少卿:“对了,贾管事的事就交给你去查,动作快些。”
宫尚角眸色微闪:“你是担心宫远徵?”
宫少卿拨弄着自己腰间的挂饰,轻嗤一声:“我是觉得宫门血脉之间如此内斗很可笑,尚角,你也不想让这种局面持续太久吧?”
宫尚角:“是。”
到了岔路口,宫少卿带着金淮拐了个弯,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宫尚角停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宫少卿的影子彻底消失不见,他才转身往角宫走去。
金淮跟在宫少卿身后,望着自家公子神色淡然的脸,不禁问道:“公子,难道是我们猜错了?”
宫少卿面色不变:“金淮,如果我质疑你的身份,你会是什么反应?”
金淮想了想,道:“反驳,接着是不解。”
宫少卿往前走着,目不斜视:“对,什么反应都有可能,但唯独不会有害怕这一情绪。”
金淮蹙眉:“公子的意思是……云为衫她还是有问题。”
宫少卿:“先不论她是不是无锋派来的细作,在尚角问她时她很紧张,看向宫尚角的眼神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害怕,或许这能用她害怕一个在江湖中颇有威望的宫二先生来掩饰,可上官浅呢?她那时候为什么要紧张?”
金淮有些明白了:“那这贾管事真的是受宫远徵少爷的指使,还是擅自换了药材?”
宫少卿想起那日宫远徵在医馆里跟自己说的话,轻笑一声:“我相信他。至于贾管事,他已经死了,谁会在意死人生前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第二日,宫尚角将手中的令牌递给宫少卿。
宫少卿看着那块令牌上的“魅”字,眼中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宫尚角:“听说无锋的刺客分为魑魅魍魉四个等级,这是在贾管事房间里找到的,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了贾管事的房间里。”
宫少卿垂眸把玩着手里的令牌,将其磕在桌子上发出声响,随后将它扔到宫尚角的怀里。
宫少卿:“你也这么觉得,贾管事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魅阶刺客另有其人,他只是顺势将自己的令牌放在了贾管事的房间里,死人不会说话,他这么做万无一失。”
宫尚角眸色微沉:“这个魅阶刺客到底是谁,一时间还查不出来,宫门现如今危机重重,我感觉到似乎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或许……”宫尚角抬头看向宫少卿,“就是他联合无锋的细作郑二,刺杀了执刃和少主。”
宫少卿的眸色微闪:“先拿去给长老们看吧,一枚令牌查不出什么,只能到此为止。我先去地牢接宫远徵。”
宫少卿抬起腿来走了出去,宫尚角慢慢喝了口茶,眸色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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