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着他:“好,那既然角公子给我的试炼设了时限,这次查案我也要给角公子设个时限,无名一日不除,宫门上下一日不得安宁。”
宫尚角目视前方:“十天!十日为限我必查出无名的身份,如若失败,那以后角宫上下都听从执刃的命令。不过少卿只是从旁协助,就不参加此次十日之约了吧?”
宫子羽闻言,神色紧张看了眼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宫少卿:“那是当然!”
宫尚角微微一笑:“但如果我十日之内破了无锋之谋,而宫子羽还未通过第一关试炼,那我希望宫门上下所有族人一起,在我和宫子羽之间重选执刃。”
宫尚角:“就如长老们所言,族人利益高于一切,能者居之。”
雪长老脸色不怎么好:“可是宫家门规从来没有重选执刃一说。”
宫尚角从位子上站起来,他那双阴鸷如鹰隼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死死盯住前方的雪长老:“既然宫门祖训能为宫子羽而改,那就能为我宫尚角而破!若长老们厚此薄彼,执意偏心,那我离开宫门便是,江湖之大,自有我宫尚角容身之隅。”
宫远徵随之站起来,目光含笑看着宫子羽:“我还未满二十,不及弱冠,按照宫门祖训,没有继承执刃的资格,但若这族规可以为了宫子羽而改,那么也可以为了我宫远徵而破。”
雪长老的目光不自觉看向了一直安静默不作声的宫少卿,见他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不禁在心中呼出一口气。
否则这局面,可就控制不住了。
宫少卿当然懒得参与宫门子嗣对这执刃之位的争夺,一来他对这位子并不感兴趣,二来他正在想无名的事,没空参与这场闹剧。
直到他的眼帘中出现一抹熟悉的白。
他抬眸望去,月公子的脸上是他意料之中的悲痛。
似有所察一般,月公子偏头与他对视,终于是没控制住,眼眶中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望着那抹泪,宫少卿的眸色微闪。
师父死了,应该是很伤心的吧。
宫远徵的眼底略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狠毒之色,叫回宫少卿:“少卿哥哥,他是谁啊?”
宫少卿慢慢收回停留在月公子身上的目光。
雪长老看着来人:“事发突然,只能一切从简了。”
花长老道:“几位宫主还是太过年轻,长老更迭是初见,月长老亡故,按照宫门规矩,由月氏族人继承长老之位。”
宫子羽坐在高位,认出此人就是那日金繁带来帮他们分辨神香草和神翎花的人。
花长老和雪长老之间空着的,正是月长老的位子。
宫少卿看着他慢慢走到那个位子前坐下。
今晚的一切暂时落下帷幕,宫少卿在心里打了个哈欠,刚要走,却被宫子羽叫住。
他回身,宫子羽正用一种挽留的目光看着自己,他顿了顿,走到他面前,声音柔和:“怎么了?”
宫子羽微微低头:“少卿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配坐这执刃之位?”
宫少卿:“子羽,执刃之位并没有配不配之说,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向我询问你配不配,你要努力让其他人不敢说你不配,做与不做在于自己,只看你有没有这个决心,想不想做一个好执刃。”
宫子羽连忙道:“我当然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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