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卿看着他那双可怜的眼睛,微微一挑眉。
“嘶……”
宫远徵抽了一口凉气,因为宫少卿他不仅没放轻动作,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冰凉的抹刀直接摁在自己的伤口上,宫远徵疼的咬牙。
“哥哥……”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楚楚可怜。
宫少卿垂眸,慢慢移开了抹刀。
宫远徵回头望着他,眼眶泛红,眼中含泪,嘴上可怜的控诉:“哥哥一点都不心疼我。”
宫少卿:“你擅自去羽宫偷医案,被揍了有什么可心疼的,倒是不傻,受伤了知道往这儿跑。”
宫远徵心中委屈:“他一个绿玉侍,敢对徵宫宫主动手,真是反了他了。”
宫少卿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宫少卿:“那半本医案在金繁手上,你抢来的这半本没什么用。”
宫远徵眸色微暗:“大不了再和他打一次,抢回来就是,那医案我看过,上面写的分明就是足月而生,宫子羽绝非是宫门子嗣。”
宫少卿收了东西:“再打一次?再打一次我可能就要给你收尸了。”
他心中大概对金繁的身份有了猜想,虽然最后的结果令他不敢相信,但他想他猜的应该是正确的。
宫远徵嘟囔:“有哥哥给我收尸那也不错。”
宫少卿曲起手来打了一下他的脑袋,坐在桌前语气淡淡:“不用你去拿,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人选。”
角宫内,宫少卿垂眸倒茶。
上官浅一袭月白色衣裙站在桌旁,声音轻柔却坚定:“角公子,入住之后我一直在想方设法讨你欢心,做了很多不合你心意的琐碎杂事,但我是真真切切想帮到公子,这样,才对得起我的身份。”
宫少卿目带笑意慢慢喝下一口茶。
宫尚角无甚表情:“你的身份,口气倒不小。”
上官浅:“我刚刚约莫听到金繁抢走了徵公子的东西,如果这个非常重要,他一定会贴身携带,金繁会提防徵公子,却不一定会提防我。”
宫少卿的指腹在茶杯上默默敲着:“如果失手,后果可没你想的那么轻松。”
上官浅看向宫少卿:“我愿意为角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宫少卿眉梢带笑,歪头上官浅:“这么上心?”
上官浅微微低头:“夫之命,大于天。”
宫少卿点点头,含笑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垂眸,倒是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了。
宫远徵默默听着她的话,不禁嗤笑一声:“你要拿的东西是半本医案,它的内容和用途,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懂吗?”
上官浅点点头:“知道。”
待到她走后,宫尚角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磕出了声音。
他的脸色算不上好,抬头看向宫少卿:“这东西远徵能拿,我也能拿,为何非要让她来?”
宫少卿转了转茶杯:“因为我想看看她和云为衫会不会因为这半本医案撕破脸,而且正如她所说,她去拿比我们去拿,要容易的多。”
宫尚角垂眸没有说话。
宫少卿观察着他的神色:“尚角,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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