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欣,我妈生我难产去世了,我爸给我取这个名字寓意一辈子都能让他安心。
此时我感到巨大的恐惧,因为我爷爷去世了,我站在他的牌位前。
二叔说我爷爷是被蛇咬死的,可我爷爷明明是个驯蛇人啊。
我从小就爱缠着我爷爷讲故事,他给我讲了很多他以前驯蛇的故事。
优秀的驯蛇人可以让蛇对他俯首称臣,也可以把蛇驯成儿子,除非是有别的驯蛇人恶意攻击,比起爷爷技术不精我更愿意相信后者。
二叔叹息,“安欣,或许这是你爷爷的命。”
我不信命,固执认为是他人蓄意谋杀,追问二叔村子里有没有别的驯蛇人。
二叔低头沉思,又摇头,“李爷走后,你爷爷是我们村的最后一个驯蛇人了。”
我还想说话,可我爸很凶地把我拉走让我去睡觉,我只好先睡觉等明天再说。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梳洗一番后跑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
我爸不在家,偌大的宅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屋檐下吃着面想着事情。我总感觉我去上大学的那段时间里一定是发生了事情,我有预感。
我吃完面条洗完碗,宅子里只有我一人,孤独又害怕,我跑进爷爷的房间里寻找着蛛丝马迹。
在爷爷房间里我发现一个被撕掉包装纸的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放着一本破烂的书,书名叫驯蛇志,书上是一幅幅画,讲述着如何驯蛇。
看书的年头应该是爷爷的宝贝,但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铁盒里还有一片鳞片,我拿起来仔细观察,分辨不出是什么生物,但联想起爷爷的身份,我觉得它应该是蛇鳞。
我刚把鳞片放回去,就听到背后嘶嘶的声音,胆颤地慢慢转身,一条似白玉般无暇的小蛇趴在地上,它吐着红色蛇信,发出嘶嘶的声音,那双如祖母绿般的蛇眼紧紧地盯着我。
我吓得瘫软在地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爸以前和爷爷一起驯蛇,可我爸没教过我驯蛇,他说女孩子学这玩意没用,所以才拼死供我去读大学。
“安欣。”
陌生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冷冰冰的暴戾。
谁在叫我的名字,我慌乱地四处寻找,却发现我眼前的蛇是唯一的活物,虽然它不足一米,但它给人的压迫极其强大。
“你逃不掉的。”
绿色蛇瞳里凉意逼人,让我头皮发麻,那种感觉就好像面前有一个不会动的bjd娃娃,叫你名字说要跟你交朋友。
“安欣,你在哪呢?”我爸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起来,我赶紧爬起来冲出房门。
我爸站在门外,低头整理木柴,我从未觉得我爸像现在这样高大威猛。
我连滚带爬地窜到我爸身边,手指着房门带着哭腔,“爸,爷爷房间里有条白蛇。”
我爸脸色一变,把我踹到一边冲进房间里,我靠在木柴上,紧盯着被打开的房门生怕有蛇爬出来。
我爸在房间里发出各种奇怪又带着节奏的声音,但我等了好半天看见他黑着脸从房间里走出来,我连忙站起来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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