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久就被一片沼泽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们绕路吧。”
我说着就往回走,但胳膊却被冷时镜一拉,紧接着一只大手揽住我的腰,我脑袋猛地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我吓得抱紧了冷时镜,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在半空中。
“啊啊啊我飞起来了。”
冷时镜嫌我聒噪,冷冷地开口,“再吵把你扔下去。”
“别别别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吵了。”
我说完把冷时镜抱得更紧了,等落地时我也没松开。
冷时镜冷眼看我,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不去看他的脸。
“还不放手?”
冷时镜冰冷的声线从头顶直直砸落进我的耳里,把我吓得身体一抽,赶紧松开手。
环顾四周都是树,地面上落叶堆积,看不出哪里是路,沼泽地在我们的后方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谢谢你。”我看了冷时镜一眼马上低下头,生怕多看他一眼。
冷时镜没理我快步向前走去,我也跟着走上去,边走边看,还时不时跺脚,早知道要跑山里我就不会短袖配长裙再加上洞洞鞋了。
我懊恼不已,但已经没机会了。
“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我感觉蚊子已经在我胳膊上赏赐了好几个大包了,我忍不住去挠胳膊,胳膊上一片红肿看着甚是可怜。
冷时镜突然停下脚步,他凝视着前方,我好奇地四处仰望,却什么都没发现。
“你在看什么?”
我走到冷时镜的身边脑袋转向他,但他却无情地把我一把推开。
“干嘛啊,我就看看。”
我没好气地伸手去挡他的手,天气晒得我燥热难安,即便在树荫下还是有阵阵热意。
我用手掌拼命扇着,试图带来点凉意,可扇着扇着我就明白冷时镜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
一阵阵血的味道飘进了我的鼻子里,连带着我在公交车上闻到的尿骚味。
我用手指戳了戳冷时镜,却被他用手打掉。
“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死了啊?”
对方不耐烦呵斥着我闭嘴,紧接着他的指尖闪过一道紫光,那道紫光恍若有生命力般飘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刚想说这是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原来冷时镜这死男人为了让我闭嘴居然用法术把我的喉咙封住了。
我去你妈蛋,狗男人!
我气鼓鼓地紧闭着嘴,在心里将他的十八代祖宗上下全部都给问候了一遍。
走了五分钟,气味越来越浓,地面上有条长长的血痕,看颜色程度很新鲜。
我顺着血液残留的方向抬头看去,在一棵树下的位置看见一个女人倚坐着树根。
一身白色长裙上沾满了鲜血,她一头紫色长发安静垂落,掩盖不住苍白的脸庞,她面对着我们。
她的小腹处血液最深,就连裸露在外的腿也是布满各式各样的伤痕。
随着我们的脚步越来越近,她抬起头来,扫视了我和冷时镜一眼,最终在冷时镜身上停下来,定格许久。
牛逼,一眼就能看出来冷时镜不是个好人。
我秉着人文主义关怀的主动蹲下来想查看她的伤情,但她却质问起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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