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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德以报天.....”
善白提着手中的血刀不断的拔起又不断的收回，缓缓开口说道。
“哥哥，我应运而生，诞于天地，最终也将消散于天地，你们人族是天地宠儿，但我又何况不是天地的女儿？
天地给我的任务就是毁灭，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为什么哥哥觉得我做的是错的呢？”
善白歪着头语气低柔，带着刻意装出来的柔情从身后抱住顾长言，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缓缓说道。
“如果你们人族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的话，天地为何要诞生我毁灭你们，以平衡世间，哥哥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顾长言闭上眼不语，他知道此时的善白是在蛊惑他，多说无益。
“弱肉强食，这是世间永恒的法则，我何错之有？
我杀人不对，那你们人族杀妖又是对的吗？”
迷幻的声音不断在顾长言耳边回响，善白则继续蛊惑着。
“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界的法则没错，但仅仅一句话，难道就能诠释万物生灵的生存竞争吗？”
顾长言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直视着善白。
“天地无情，以万物为草芥，但善恶是非，皆是人心所定！”
“所以，听哥哥所言，哥哥还是决定拒绝我？”
顾长言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有你的理念，我有我的坚持。”
善白看着没有被她蛊惑，依然拒绝她的顾长言，手中血刀红光一闪，但又渐渐隐去。
“每个人都会有选择错误的时候，哪怕是圣明的哥哥也不能例外。”
善白最后还是收起血刀，没有拔刀相向，也许是顾忌是往日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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