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吗?”
商满勾着男人脖颈,吐气如丝。
露台上,盛时意两条胳膊松松懒懒搭栏杆上。
嘴里咬根烟。
黄昏时分,一场冻雨风风火火降落,这会儿雨停了,留下浓稠雾气笼罩着灯红酒绿的城市。十二月的夜风卷着江面的雾气拂过露台,一点猩红在他唇间明明灭灭。
闻言,散烟的男人半搭双狭长深黑的眼看去。
女孩黑发黑裙,皮肤白的晃眼,长相很乖,眼尾一颗红色小痣被酒意染的更红,刻骨铭心的熟悉。
盛时意搭在栏杆上的手臂顺着她腰垂下去。
中途又停下。
绕到嘴边,摘了烟,吐口烟圈,轻笑着舔下唇:“醉了?”
商满打个酒嗝回应。
很快,又迎来第二个问题,“我是谁?”
“……”
天很冷,呼出的气息在她面前团起白雾,隔层朦胧,商满垂下卷长睫毛,不想回答。
“慢慢想。”
盛时意不疾不徐地说完,指尖的烟递回嘴里。
隔壁包间飘出来五音不全的歌声,“死了都要爱”吼的声嘶力竭,扰得商满渐渐失去耐心,半支烟烧尽的时候,终于掀起睫毛,透过醉眼看他。
时隔五年,他还是一样坏。
凌厉的发丝透着坏,半搭的长眸透着坏,虚勾的唇角透着坏,喉结那颗红色小痣透着坏。
她抿唇,细细地哼:“有人在我酒里下了药。”
盛时意弹下烟灰,情绪不变:“所以?”
“盛时意,帮我。”
“……”
盛时意深邃的眼里投进烟火,眸色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扯唇笑了声:“前女友,复合吗?”
商满攸地松开搭着他肩的手:“不帮算了,我换个人……”
后颈被拢住,她被迫抬头仰视他。
微凉有力的手指搭在她脖颈动脉处,有下没下轻拨那里的皮肤,下下透出危险。
他轻笑了声,热烈的烟气缭绕她红唇,似亲非亲的暧昧:“商商,求人帮忙,不会说句软话?嗯?”
商满撑双迷离的眼看他,从潋滟风情里挤出一抹倔强。
“学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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