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意指尖用力，商满被迫仰头对上他的眼。
他薄唇半勾，拇指轻捻她耳垂，微微的粗粝感，有点凉。
商满抑制住颤栗，微笑着，江湖规矩：前任面前不丢人不丢阵，谁弱谁就输了！
盛时意虽在笑，声音却冷下来：
“商商，别在我面前玩火。”
“不管是林泰，还是其他人。”
“别在我面前提。”
“……”
他嗓音压得很低，周遭的空气仿佛冻住了。
商满长长的睫毛一颤，眼眸弯弯，不合时宜地笑出声：
“盛时意，我们分手了，五年前就分手了。”
“这些话，你不该说。”
“作为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安静，分手那一刻就该从对方的通讯录里消失，就算日后不小心碰面，也要当做不认识。我和谁谈恋爱，和谁上~床，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没有任何权利干涉。”
夜风卷了凉意，扑棱棱灌进来。
四目相对。
盛时意打量她几秒钟，微妙地弯了下唇角。
炙热的指尖下挪，散漫地拨弄她脖上的动脉，语气危险又轻佻：“商商，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晚是意外。”商满不喜欢被他居高掌控的姿势，扯扯他箍着她头的手：“松开。”
“学不乖。”
盛时意忽地加重力道。
她整个人被强大的手劲儿提起来，高跟鞋跟离开地面，踮着脚尖迎接他的脾气。
商满迎上他的视线，轻轻笑着，眼尾的红色小痣透出倔强清冷：“你说对了，我就是学不乖，我也没想为谁变乖。”
她抬手，把指尖猩红的烟头摁他胸口上。
烟灭了。
空气中，一股烧焦味。
盛时意低睨着她，任她发泄，一动不动。
商满手微微一僵。
他胸口衬衫，多了个洞，他怎么……不躲？
错愕中，有阴影落下来，高大的身影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他敛着深黑的眼，用鼻尖蹭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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