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听了侍女的话,杜宜琬大吃一惊,小李氏临近产期,身边服侍之人俱是各种小心,怎么会让小李氏摔跤?
何况前世之时,小李氏可是安安稳稳地生下了女儿,半点意外没出。
“是怎么回事?”杜宜琰亦是十分焦急,看着那名侍女问道。
那侍女只是一名打扫院落的粗使丫鬟,并不近身侍奉主人,自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能老老实实说道:“奴婢只知道大少夫人是在书房摔倒的,现在已经移去了产室,大夫人和二夫人都在院子里守着,稳婆医婆请了好几个,连程先生也请来了。至于具体情况如何,奴婢不知。”
杜宜琰听了侍女的话,就要往杜云彦的院子那边去。
杜宜琬忙把人拉住,说道:“大伯娘和我阿娘都在雅集轩,咱们就算是过去了也会被赶出来,不如我们先回浩水阁,让蓼蓝去打听打听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再说。”
她和阿佑都是未嫁女,小李氏生产,她们是要回避的。何况小李氏现在情况不好,院中少不了医者,她们去了更是添乱。
杜宜琰只是关心则乱,被杜宜琬一拉,也反应过来,说道:“还是阿姐思虑得当,我们先回浩水阁。”
等二人回了浩水阁稍加梳洗换了衣裳后,蓼蓝也打听到消息回来。
“大少夫人有些难产,程先生诊了脉,开了催产药,说是如果到了晚上还是这么个情况,就要让医婆用针了。”
杜宜琰和杜宜琬全都面色凝重,这个还是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杜家第四代的第一人,怎能不叫人看重。
“为什么会摔倒?”杜宜琬怀疑这其中会不会有人动手脚。
蓼蓝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下,说道:“大郎君回城办事,特意请了半日休沐归家看大少夫人,结果两人吵了起来,大郎君负气往外走,大少夫人去追,让门槛绊倒了。”
“什么!”杜宜琬和杜宜琰俱是面露惊愕。
杜宜琬皱着眉问道:“可知道大兄和大嫂是因何争吵?”
蓼蓝低眉,轻声道:“听院中侍候的侍女说,她依稀听得书房中传出赵州、果毅都尉、旧部、轻而易举几个词,具体如何便不得而知。”
杜宜琰若有所思,杜宜琬却想到了什么,冷笑道:“我若是没猜错,大嫂这几日定收到了娘家的家书。”
杜宜琰便问道:“阿姐可是知道兄长为何与嫂嫂争执?”
杜宜琬张嘴想说,又觉的此事实在丢人,未免伤及杜宜琰的面子,只好道:“这桩事你不要管,若我没猜错,此事不是大兄的错。”
不是长兄的错,那自然就是小李氏的错。
杜宜琰一向聪慧,知道杜宜琬不说,定是为了维护大房的颜面,当下也不再多问,找了个借口回房,让自己身边侍女往雅集轩去等消息。
杜宜琬一直等杜宜琰走远后,脸上怒气渐现,伸手就把案上的茶杯给砸了,低声骂道:“她那个脑子是摆设吗?咱们家这几年一直谨小慎微,深怕行差踏错,她倒好,现成的把柄就想往别人手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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