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倾的步子,彻底顿住,半晌才突患耳疾似地,“书房里还有几封父亲寄来的家书,我没来得及看,现在去看了,才好及时回复。”
言罢,他便匆匆迈步就走,临走前,好在还记得要护好老婆,“流雪,你先送夫人回房。”
这次,倒是没慌不择乱,先迈右脚,只是同手同脚地消失在漆无霜的视野。
“流雪,”漆无霜翘起唇角,“你们天师大人,有这样和人解释过自己的行迹吗?”
流雪收回惊掉的下巴,迟疑道,“好、好像没有。”
事实上,是从未,他们的天师是出了名的言简意骇,最讨厌话多的蠢人,最烦和人说清自己的章程。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流枫武艺上高出他许多,却是他当上玄天禁卫首席的原因。
“只是好像没有,”漆无霜转头,直直盯着他的眼,“那依你看,你们天师喜欢我吗?”
“这这这……”流雪额头已见汗,“属下实在不敢妄自揣测大人和夫人之间的感情。”
“这就对了,”漆无霜打个响指,“顺便把这句话复述给你那呆头呆脑的孪生兄弟流枫,让他谨记,监视我可以,但向你们天师上报的时候,千万不要加上私自揣测之言。”
“毕竟,你比我更清楚,天师在情之一事,多纯如白纸,又有多容易受误导。而流枫,心很好,但实在太受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拖累了。”
“是!”
流雪额角的汗已经大如黄豆,纷纷下落,再回话已经恭敬诚恳许多,“属下一定把话带到,并且也会监督流枫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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