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的剑锋抵达靳安旻的身子,手背上被一根长棍重重一击,痛得宁景英立刻松开了手中的剑。
剑咣当一声跌落在地,宁景英的水眸中漾着愤怒,看了眼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的暗卫,她眉一横,看向了靳安旻,怒道:“你果然有派人来监视我!”
靳安旻的身子微微一顿,看了一眼持棍站在自己身后的末棋,很快又是一派云淡风轻,道:“本王并未派人来监视你,这是暗中保护本王的侍卫。”
“睁眼说瞎话。”宁景英哼了一声。
他这话骗骗其他人还可以,想骗她,怎么可能?
她自己是飞贼,心思缜密得很,对周围的风吹草动都十分敏感,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自己身边有人盯着?
怪不得昨日回到院子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这一试探,果然!
“日后还请王爷不要再派人监视着我。”宁景英敛下长睫,“一想到自己被人监视着一举一动,我就觉得自己心里格外不舒服。”
更别说她还想着,要是这靳安旻一直关着师兄,她还想要去劫狱,若是身边有人监视着,怕是自己劫狱的事情还没开始就可以结束了。
靳安旻摆了摆手让末棋退了下去,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宁景英几眼:“你就这么确定,末棋是来监视你的?”
原来刚刚持棍的青年叫做末棋,宁景英悄悄将这件事在自己的脑中记下了,然后就朝着靳安旻点了点头。
“王爷既想着与我交易,又拿不出诚意来,我也觉得很为难。”
她到了床榻边坐下,长腿一伸搭了个二郎腿:“王爷既不肯痛快给我张休书,又不肯让我去牢房走两圈,还派人来监视我,我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委屈。”
“不过我现在也不来触碰王爷的底线了,休书一事日后再提。”
宁景英唇角弯起了算计的笑容,搭着二郎腿的脚尖摇啊摇:“刚刚的暗卫可是叫做末棋?”
靳安旻微微点头。
“我要末棋来教我功夫。”宁景英一字一句,就怕靳安旻听不清。
她刚刚看得清楚,末棋的功夫底子不浅,耍的棒子又是北方的功夫,宁景英出自蜀门,武功的派系是南方,对于北方的派系向来感兴趣。
如今她没了蜀门弟子的身份,就算是跟着末棋学些什么,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话音一落,就听见屋顶上棍棒掉落的声音,宁景英哈哈笑了。
原来这末棋一直待在房上。
她仰起头,朝着屋顶喊了句:“末棋,下来吧。”
言罢她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靳安旻,他的目光幽深莫测,她却不感到有什么压力,道:“王爷觉得如何?”
“你为何突然想学功夫?”
“一时兴起。”她挑眉,唇角忽然弯出了几分戏谑,“我知你不信,但是不管你怎么问,我的答案就只有这一个。”
“王妃,这使不得。”末棋此刻又回来了房间内,年少的脸上满是焦急。
宁景英这才注意到了末棋的面容,刚刚她看见末棋的身量已是成人,也没多想。现在看到了末棋稚嫩的脸庞,听到了他稚嫩的声音,才知道原来这末棋还是个孩子。
她的眼前一亮——一个孩子,却有本事成为靳安旻身边的暗卫,一定有好功夫。
自己让这孩子教些棍棒功夫,合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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