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打算何时教我?又要教我些什么?”
重新习武一事,宁景英盼望已久,内心也就多了许多的急切。
“明日寅时,我便到院子里叫你一些把式。只不过……”靳安旻看向宁景英,眉轻轻一皱,“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了。”
“我当然可以。”宁景英对靳安旻的疑虑十分不以为然,“若是寅时太晚,丑时我也是愿意的。”
这下子换做靳安旻吃惊了,他看着宁景英略显急切的神情,感觉她不像是在说笑。
她怎么对于习武一事这么急切?
“怎么样?丑时如何?”
靳安旻摇了摇头:“不妥,丑时太早”
宁景英黯然垂下了脑袋。
自己年幼时,师父天天早上喊自己起来习武,那时的她心里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每天晚上都想着如何给第二日前来叫她起床的师父使绊子。
如今她想早起练武了,倒是换做了教她武功的靳安旻不乐意了。
果真是天道有轮回,她做过的坏事,都还是要偿还的。
“寅时便寅时,那咱们说好了。”
夜晚的时候,靳安旻果真没用回他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宁景英的屋里安了一张软塌歇下。
宁景英躺在床上,一来是因为屋中多出了一个靳安旻而颇感不适,而来,则是因为靳安旻承诺的明日寅时要教她武功的事,弄得她的心中有些躁动,这夜晚居然也变得难眠了起来。
想起白日里遇到了刺客的时候,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躲在靳安旻的保护之下的场景,宁景英就觉得有些心塞,从蜀门出来之后,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欺负她的事情发生?
怎么也没想到,换了个身子,自己居然就变得这么弱了。
翻过来覆过去,宁景英依旧是睡不着,起身批了一件披风,她扭头看了一眼靳安旻,靳安旻此时仍旧是在昏睡的模样,呼吸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浅与均匀,宁景英放心了,便碎着步子轻巧走到了院子里。
守在门边守夜的衔英也在屋外的大床上安睡了,宁景英碎步过去帮着衔英掖了掖被子,之后便轻手轻脚走到了院子里。
抬眼看了眼房屋顶上,月辉清冷,左右不见白日里遇见的那个小暗卫末棋的身影,宁景英笑了笑,盘膝坐到了地上。
地面冰凉,可是宁景英的注意力却全都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她开始默念自己早就烂熟于心的内功心法,念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她现在的身子就像是沉沉睡去了,丁点儿内力都升不起来。
再试了一遍又一遍,不行,总是不行。
她挺直的肩膀颓然放下,嘴角忽然就垂下了。
也许是夜色太过静谧,勾起了她的许多心事,让宁景英对现在的自己,更是多了几分嫌弃。
前辈子有武力的时候没脑子,被人害死了,现在长了脑子却没了功夫,还是有人想来取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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