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亥时,太子府四下皆静悄悄的。徐则言正在塌上看书,门突然被打开,门口的侍卫竟也没有一丝反应。如此没规矩的行为只他一人敢为,徐则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
不出所料,言北笙耷拉着两条胳膊从门口进来,一屁股坐到徐则言身边,把千斤重的头放在徐则言的肩膀上。
徐则言嫌弃地一把推开他,说:“走开,你身上的脂粉味太重了。”
“喂,我这一晚上可一直在为你奔波。你看我不会武功还要爬楼,我可是我爹独子,万一摔下来看你怎么跟我爹交待。”言北笙气愤地说道,“再说哪个女人身上没有脂粉味,你就是没娶妻,不习惯这香气。”
“孟姑娘身上就没有脂粉味,我习惯的很。”徐则言一本正经地说。
“孟姑娘,哪个孟...哦,孟颂青啊,才见过一面,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言北笙撞了撞徐则言的肩膀,故意逗他说。
徐则言咳了两声,这书竟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皱皱眉不敢看言北笙,说道:“你别乱说话,我只是佩服孟姑娘的才智罢了。”
“还有贪恋她的美色吧。”言北笙见徐则言白了他一眼并不接话,摸了摸下巴,自顾自说道,“说真的,这孟颂青不愧是孟栢的女儿,言行有礼,端庄大方,面似玉雕,弱柳扶风。可惜就是瘦了点,抱起来没有婉月舒服。”
“你抱过?”徐则言突然开口问道。
“我怎么可能抱她,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想不开啊会喜欢她。”
“我没有喜欢......”徐则言还没说完,又被言北笙抢了话头。
“不过我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你没听人家说要做永安王妃啊。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已经到了恨的地步了,这就是爱到极致了,她九成是不会移情别恋的。你趁早死心吧。”言北笙这个人好不容易能正经,这话在徐则言听来也确实在理。
徐则言决定不再和他讨论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了,这纯属毫无意义的争论。
“厢房已经让栉风收拾出来了,你沐浴完就去睡吧。”
“你知道我睡不惯厢房。”言北笙一下来了精神,往徐则言的床上一躺,抱着他的被子耍赖道,“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睡,我从小都是跟你一起睡的。”
徐则言无奈地解释道:“你睡相不好,半夜还老抢我被子。之前你抢我被子害我得了风寒那次你忘了吗?”
“那今晚我们就各盖一床被子嘛,我不管我就要在这睡,要么你去睡书房。”看这架势,徐则言要是不答应他,他绝不会从床上起来。
徐则言放下书,看着床上无比坚定的身影,真是拿他没办法,只能答应:“行行行,你可以睡这。但前提是得先沐浴完,把你身上的脂粉味儿都洗干净了。”
“好。”言北笙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边往门口走边说,“太子哥哥等我哦。”
徐则言突然感觉有口恶心的气憋在胸口呼不出来,就这样生生咽了下去。
……
孟颂青起床洗漱完第一时间去找了南鸢,准备把手中的步摇拿给她。
门打开后,孟颂青看到一脸倦容的南鸢时吓了一跳。她往屋里探探头,发现没有言北笙的身影。
“南鸢,你为何看起来如此疲惫,昨天你和言世子……”
“没有,”南鸢以帕掩嘴打了个哈欠,把孟颂青迎进屋里,边给她沏茶边说,“昨天他有公务,早早就走了,只是我啊,大半夜还睡不着,等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睡着,故而看起来疲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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