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用手指一戳孟颂青的额头,宠溺一笑道:“你这个小傻瓜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听其他姐妹说,她们都被送去达官贵人的家里过好日子去了,所以每年大家都为了花魁争破了头。”
原来还有这条流水线,由醉扶归培养美人推选出花魁,再把花魁送进官员家里作为笼络的工具,或许还能监听官员的一举一动。
过好日子,呵,从被送进去的那一刻开始就是被人猜忌的角色,现在指不定过着什么样的凄惨日子呢。
这永安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不把这些身世凄惨的女子当人看,实在惹人怨怼。
况且那些还是美女呢,暴殄天物,罪加一等!
“是吗?那花魁都比些什么呀?”
“比琴棋书画,比吟诗作对,也比你的这张脸。”南鸢轻轻掐了掐孟颂青粉嫩的小脸,继续说道,“笔试当天,柳妈妈会命人在楼下设置席位供所有的姐妹和前来评选的文人墨客入座。比试的题目是柳妈妈请人出的,在比试前会用蜡封了藏在她房间里,比试时才会当众解封。”
“各位姐妹按题目作答,再交由前来作为评选的那些文人们看,由他们评出甲乙丙等级。每一项都是甲的就是花魁,再从花魁中选出姿色气质最佳的,作为元首花魁。”
“想见元首花魁要花的银子可多呢。所以花魁啊,有时候不只一个,有时候又一个也没有,需品韵才色皆佳才行。”
听上去比高考还严,不过只要比赛公平,对她这个受过特训的人来说都不难。
……
这几日,一位姓沈的官人常来捧孟颂青的场。
原本柳妈妈是不想让孟颂青和官场里的人走的太近,以免走漏风声,被永安王知道她让孟颂青接客的事,但是这个沈大官人出手实在阔绰,为了见孟颂青一面甚至愿意豪掷千金。
柳妈妈向来贪利,便是有杀头的风险,她也会为了银子铤而走险。
沈大人名叫沈修,年龄约摸二十五六,长相清秀,礼数周全。
孟颂青从未听他谈起过自己的官职和家世,但就他年纪轻轻却家境殷实这一点看来,沈修要么身居高位,要么就是个官二代。
“沈大人。”孟颂青向进来的沈修行了个礼,礼只行了一半,便被沈修阻止了。
沈修立刻用手托住孟颂青的肘部,略微施力扶起孟颂青道:“青儿姑娘不必客气,我以为我与青儿姑娘是知音,知音无需此重礼,看来是我多想了,在青儿姑娘看来,我不过是个常来光顾的追随者罢了。”
沈修的语气听起来极其委屈,孟颂青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原来男人也能如此绿茶。
“青儿身份低微,技艺浅薄,有幸被沈大人赏识,待我以知音之礼,青儿对沈大人感激万分。望今后有幸能与沈大人把酒共饮,月下对弹。”
“说来惭愧,我虽喜好音律,但对音律确实一窍不通。把酒共饮不难,但要说起对弹,我怕是要露拙。”沈修扬扬袖子,神情略有遗憾,看来这话不是自谦,他确实不会弹琴。
孟颂青暗道一声不好,居然戳中他的痛处了,邀请一个不会弹琴的人对弹实属不给别人面子。
她赶忙找补道:“这有何难,像我如此愚笨之人都能有三分琴技,何况沈大人呢?沈大人要是不嫌弃,就移步帘后,让青儿教你抚琴如何?”
“青儿姑娘真愿意做我的老师?”沈修嘴角勾起,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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