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臣等来迟,请殿下恕罪。”言从云将剑放在一边,单膝跪在徐则言面前。
徐则言此时终于可以喘一口气:“看言侯过来的方向,应是刚从宫里出来吧。”
“是,汸州大水,圣上特宣我进宫商议对策。”
徐则言神色一滞,汸州大水了?又是一场天灾啊...“起来吧。”
“谢殿下。”言从云站起,眼神十分不友善地看向一旁的言北笙。
“爹...”言北笙从摊贩后扭扭捏捏走出来,此时他一改刚看见他爹时的激动,只剩下惧怕。
“过来!”言从云大声呵斥道,“平日里告诉你要保护好太子,你是怎么保证的?如今看太子浑身是伤,再看看你全身连条口子都没破就知道你没尽心,回去定要扒了你的皮在你爷爷的灵前跪满十二个时辰,叫你娘也别来求情。还有你们两个!”
言从云又将矛头指向远山、云山,“亏我教你们一身武艺,倒头来却让太子身处险境,你们两个到军中讨二十军棍,回去自省吧。”
远山、云山跪地领罚。
言北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言侯不必过分苛责了,今日是我非要去那危险地方,他们也都劝过我。”言从云是履历战功的老臣,徐则言对他也很尊敬。
“太子殿下不用替他们求情,他们未尽本分就该受罚。”
“您老管教自己的儿子本太子管不着,但是远山和云山虽曾经受您调教,如今他兄弟二人也已不在您手下当差,是奖是罚还是由我决断吧。”徐则言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客气,而多了些太子该有的威严。
管不着......言北笙在一旁耷拉个脸,太子殿下您真的不再为我争取一下了吗......
言从云立刻跪地:“是,是微臣逾矩了,请太子殿下恕罪。”
徐则言没接话,只瞥了一眼被侍卫桎梏的打手对他道:“那些人就交给我吧,不用言侯费心了。”
言从云没抬头,言语恭敬却不容反驳:“微臣愚见,刺杀太子是重罪,理应交给刑部彻查,揪出幕后主使。”
徐则言正想辩驳,却见一旁的言北笙摇了摇头。他刚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连父皇都要卖言从云几分薄面,自己也不好和言从云撕破脸。他十分不情愿地说道:“也罢,只是事情终究与我有关,刑部的案卷都必须经我之手。”
“这是自然,一切都听太子殿下差遣。”
“言侯先请起吧。”徐则言缓缓道,“我受伤一事,请言侯务必替我隐瞒,我不想让父皇平白添忧。”
“殿下孝心可嘉,圣上要是知道定会高兴的。”说罢,言从云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言北笙,眼神中顿时充满了嫌弃。
今日算是有惊无险,孟姑娘的身份一定不能让言侯知道,徐则言边思量着如何跟言从云介绍孟颂青,边看向一旁,却惊奇地发现刚刚孟颂青躲藏的地方早已没了她的踪影,只剩下她刚刚用过的扇子。
他内心先是慌了一阵,又马上镇定下来。
打手都已被制服,况且孟姑娘也机灵,应该不会有危险,估计是看到他们脱离危险,自己也不好在人前露面便悄悄离开了吧。
“太子殿下在看什么?”言从云顺着徐则言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把丢在地上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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