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殿下,有必要一大早就兴师动众的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赌坊难道会凭空消失不成?”
言北笙一大早就被徐则言传唤来,刚在他府邸喝了口茶就被通知要出门,眼下正带着一众府兵去往“有去无回”的路上。
徐则言道:“赌坊不会消失,但证据却可以抹去,我们早去一刻,他们就少一刻抹去证据的时间。”
沿着无尘河一直往下游走,就到了赌坊门前。这赌坊的门面看上去跟昨日并无不同,但里面却没有再传来喧闹声。徐则言感觉不太好,该不会真如言北笙所言,这赌坊凭空消失了吧。
“远山,先带一队人进去看看。”
“是。”远山领命带了三五人走到大门口,右手握着剑柄先仔细听了听里面动静,随后一脚踹开门,同时拔出剑踏入门槛内。
屋里很黑,而且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看起来已经废弃很久了,很难想象昨天这个赌坊还宾客如云。
确认屋内没有埋伏,远山立刻去禀告了徐则言,徐则言于是带着剩下的人一齐进到了赌坊里面。
一见到屋内陈设,言北笙纳闷道:“这怎么一个晚上就变了个样啊,这都不像个赌坊了,倒像个废弃的酒楼。”
徐则言环顾四周,原本几张大赌桌全都换成了方形小桌,有些桌子上还放着插筷子的筒,桌角,筷筒上都布满了蜘蛛网。
徐则言摸了一把桌子,捻起几指灰尘。“早就想到他们会毁灭证据,却没想到会这么快。”他拍落手上的灰尘,脸上微露讥讽之色。
言北笙遗憾道:“早知道昨天就该让我爹带兵铲平这里的。”
“要是被你爹知道,孟姑娘的表弟怕是又要受流放之苦了。”
言北笙似笑非笑地凑到徐则言身边,搭着他的肩膀说道:“就算孟家蒙冤,但在冤情洗雪前他们仍是犯人,接着流放也是应该的吧。殿下你不是最恨罔顾法纪之人吗,怎么凡事涉及孟颂青就开始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徐则言没理他,向一旁跨了一小步拍了拍言北笙刚刚搭过的肩膀,向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远山,去后院查查。”
言北笙猝不及防没了支撑点,身体往下一沉险些摔在地上,他向周围看去,好在没人注意他,要是真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倒,他这个世子怕是要颜面尽失了。
就在他调整状态的时间,徐则言已经快走出他的视线了,他说了声“殿下等等我啊”,就快步跟了上去。
后院还是那个后院,仅仅一口井孤零零地坐落在中间,周围也没有再添置其他的物品。徐则言探头看向井口,却没料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瞬间面色凝重。
言北笙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井里的水惊呼:“这井里居然蓄满了水!”
云山过于震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道::“这...这底下这么...这么大的空间,他们是怎么做到将井水蓄满的?!”
相较于他们,徐则言的反应还算镇定,他向围墙外望了望,沉思片刻道:“我记得几日前刚下过雨。”
言北笙不明所以:“殿下你说什么呢,这井昨天还一滴水都没有,就算前几日下过雨,也落不到这井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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