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北笙再次把幔帐掀开,眼神凌厉地指着孟颂青道:“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那你们早上为什么抱在一起!我们殿下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肯定是你主动的。”
未经人事这种事有什么值得说的。徐则言不自在地咳了两声,瞥了两眼言北笙,希望他住嘴。
被无端指控,孟颂青气急,她跪在床上,直立起上身,升高调门:“我也未经人事啊,凭什么说是我主动的!”
闻言,徐则言先是一讶,嘴角随即露出一丝微妙的笑。
言北笙气势不减:“你都进王府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未经人事,难道永安王不行吗?”
“我——”见言北笙实在嚣张,孟颂青边说边膝行着想下床与他理论。
“好了,你们先别吵了。”徐则言按住孟颂青的肩膀,以免局势控制不住。
言北笙倒比当事人还急切:“殿下,这可事关你的名节啊。”
“我与孟姑娘昨晚无事发生。”
“可——”
“好了别说了。”
见徐则言有些不耐烦,言北笙只能将愤愤地住嘴。
待徐则言和孟颂青整装一番,三人围坐在桌案边。
虽然没有再争吵,但是孟颂青和言北笙之间的氛围依旧焦灼,两人互相嫌恶地扫了对方一眼,不约而同地别开了脸。
徐则言喝着茶,眼神不时地瞟向两人。
“你为何这么早来找我。”徐则言看向言北笙。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言北笙一掌拍在桌子上,“不知哪个混蛋昨晚冒充我的名义去知意小馆鬼混,还不销账。今天一大早,他们的账房就来我家要账。我爹一听,气的差点吐血,当场就拿出棍子说要打断我的腿,我只好逃到你这里来了。”
孟颂青越听越心虚,身体不自觉地向徐则言挪了挪。
“殿下,你怎么看起来还挺开心啊?”
徐则言一副无辜的表情:“有吗?”
“没有吗?”言北笙又狐疑地看向低头不语的孟颂青:“孟姑娘,我还没问你,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太子府呢。”
孟颂青缩着脖子:“我我我…我找殿下有点事……”
“什么事非得大晚上说……”孟颂青越是躲闪,言北笙的眼神便越是咄咄逼人,“说起来,那账房说昨晚‘我’穿着青色长衫,手中握着一把紫檀折扇。这形象倒是与现在的孟姑娘有点像呢。”
孟颂青十分谄媚地冲言北笙笑笑:“言世子,你听我解释。”
言北笙暴跳如雷:“果然是你!”
孟颂青直接躲在徐则言身后,抱着他的胳膊。而徐则言一手挡在孟颂青面前,一手则挡着撑着桌子探身过来的言北笙。
“昨晚我原是想随口说个纨绔的名字,不巧我脑海中跳出来的第一个名字竟是你言世子。”
“多亏你时刻念着我!”言北笙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我爹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将我那原本不着边际的婚事都提上了日程!”
“这倒是个喜事。”徐则言的反应和言北笙是两个极端,不过他稍斟酌了一下,又惋惜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言北笙“哼”了一声,稍稍收敛了怒意,看向徐则言:“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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