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颂青被徐则言揽着腰,在皇宫的屋顶之间跳跃。
若是她的情绪正常,这样刺激的场面她恐怕早就被吓得骂脏话了,然而直到到了太子府,孟颂青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并且她的表情一直是惊恐的,近乎呆滞。
徐则言有些担心,将她靠在床边,轻轻抚着她的脸:“卿卿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到了?”
“我……”孟颂青的瞳仁流转着,眉头微微皱起,胸口闷地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呕出来,她拍拍自己的胸口,怔怔地说道,“我看到了……”
徐则言一愣,随即立刻拥住她,亲亲她的脸颊哄道:“卿卿别怕,卿卿别怕,我一直陪着你。”
孟颂青很后悔没听徐则言的话,那时在床底她就不该回头看,这样就不会看到那具被剥了脸皮的,就贴着她躺着的尸体了。
此刻靠着徐则言的胸膛,孟颂青绷着的弦终于放松,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我……我以后……一定听……听你的话……呜呜呜呜呜……”
“卿卿……”听到她这么哭,徐则言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可他抹不去她的记忆,只能环着她给她安慰。
当晚孟颂青睡的很不好,一闭上眼就是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她揪着徐则言的衣领低声哭泣,第二日时眼睛都肿了。
徐则言自不必说,身边人但凡有什么动静,他总要睁开眼睛看看,轻柔地抚着她的背,直至她再次入睡。
虽说孟颂青受了不小的惊吓,但也总算弄明白了鸣珂公主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将那人的脸皮揭下,是用来做人皮面具的。她没死……死的是那个刺客……”这是第二日醒来时,孟颂青对徐则言说的第一句话。
徐则言没有回应她这番话,只亲亲她的额头道:“卿卿再睡会儿吧。”
……
徐少煊不常来醉扶归,这次来却是来找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
“永安王。”那人坐于琴案边,随意拨弄着琴弦,嘴角噙着一抹笑。
徐少煊在她面前坐下,自顾自斟了一杯酒:“鸣珂公主,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
“多谢王爷的照拂,鸣珂过得很好。只是,”鸣珂勾起一根琴弦向上抬起,琴弦绷直直至断裂,发出沉闷的响声,“仇人未除尽,鸣珂日日不敢安眠。”
“你还活着的事情,被发现了。”徐少煊将杯中酒饮尽。
鸣珂波澜不惊:“发现了也无妨,只要发现的人死了,一样没人知道。”
“被他们逃脱了。”
鸣珂讥笑道:“王爷的手下似乎有些不得力啊。”
徐少煊对此不置可否,他眼神一冷,道:“证据已毁,他们发现了也没用。”
“他们是谁?”
“太子和玉姝郡主。”
“难怪。”鸣珂起身,绕过桌子坐到徐少煊身边,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那个玉姝郡主,是个聪明人。王爷似乎,也在她身上栽过一回。”
徐少煊没说话。
鸣珂道:“我很想知道王爷为何要和鸣珂合作,仅仅是因为要夺取皇位吗?”
徐少煊又沉默了一阵,低沉着声音开口:“皇位对谁都很有吸引力,不是吗?”
“是,不过王爷除了觊觎皇位外,似乎对你们大昭的皇帝格外仇恨。”鸣珂的声线娇媚,手指撩拨似地勾勒着徐少煊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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